“无所谓。”肖想又顶了顶,冰凉坚硬的触感刺得他一颤。
他用手指描摹肖像的脸颊:“既然你能动能说话,那是不是也能爱我?”
肖像不太明白:“什么?”
“你不懂吗?”肖想用手握住自己的下身,从后往前,从铃口挤出一滴液体,落在被单上,“我爱我自己,所以你也应该爱我。”
肖想开始撸动起来,脸颊泛起薄红,痴迷地看着肖像的眼睛:“你也应该爱我。”
肖像没有回答。
肖想将这种沉默当做是默认。
高潮的时候,肖想亲吻肖像的唇,唇瓣印在玻璃板上,他从未有哪一刻这样痛恨玻璃板冰冷的温度。
精液粘在肖像的身上,顺着腹部往下滑,然后截止在画像外圈的华丽裱框。
肖像俯下身子,张开血一样红的唇,试图接住那些精液,但它们只是划过肖像的唇瓣,染不上一点嫣红的唇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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