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粗糙温热的大手握住了我的脖颈,细腻柔润的皮肤很容易觉察到枪茧的存在。

        随着脖子上的手指的收紧,我逐渐喘不过气来,张大了嘴巴来获取氧气,口水顺着嘴角,脸颊,流在顾明溪的手指上。

        四肢挣扎起来,却被狠狠压制,只在他腹间留下了几道血痕,下/身还在被贯穿,而我却已没有什么知觉,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到了顾明溪兴奋的嘴脸和闪着精光的眼睛。

        耳边传来“咔咔”的声音,那是脖子的不堪重负,我想着,就这样死去,我哥该会失望的吧,他会不会伤心呢?但更多的是对我不成器的失望吧,但是这样死去也挺好,不是吗?除了有还没有跟沈里清好好告别的遗憾,其他应该也无所谓。

        忽然,脖颈间的手松了下来,随着氧气的进入,我咳嗽起来,喉管被压迫的干疼,身体里的东西抽离出来,在逐渐消弱的耳鸣中,我听到徐问真的声音:“你是想杀了他吗?”有质问和愤怒。

        顾明溪明显是被扰了兴致的不满:“这是情趣,什么杀不杀的。”

        咳嗽渐缓,我坐起身子靠在沙发上,看着面前的两人,我听到他们在说。

        “……”

        “你别作践他了。”

        “我哪作践他了,我疼他都来不及呢。”语气戏弄。

        还没合拢一会的大腿,又被打开,身体被贯穿,我闷哼了一声,忍住了想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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