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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花表演后关玉与陈滇就回家了,外面还沉浸在元旦的喜悦氛围内,今天关玉让陈滇先去洗澡,他说:“我可不想先进去,冷冰冰的,你弄热乎了我再去洗。”

        陈滇耸耸肩,对方的要求他一向满足,只是临进浴室之前,意味深长看了关玉一眼,野兽都对即将发生的危险事物有所警觉,笑着走进了那件窄小的浴室。

        在水打开的两三分钟后,陈滇意料之中听见了门嘎哒一声,很小心但对于等待多时的猎人来说这没办法忽视。陈滇身上没脱下衣服,衣着完整的拉开浴室门,客厅昏暗的灯光下空无一人,他这张单薄的脸上笑意越来越浓,转身脱了衣服开始真正的洗澡。

        等他头顶着毛巾擦拭短发出来的时候,关玉正以一身男装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拎着一个沾血的锤子。

        关玉戴的是一个前房主留下来的针织帽掩饰掉了长发,没有了妆容的加持那张脸清冷,他抬眼看向陈滇危险又性感,熟练地点燃了对方的香烟衔在嘴里。双脚轻轻往茶几上一搭,姿势慵懒,夹着烟丝毫没有掩饰那双橡胶手套上的血迹。

        二人对视,陈滇完全没有害怕的神情,反倒是也拿了支香烟,凑到关玉的嘴边点燃,用火车上关玉的话问到:“你也做了可怕的事情,对吗?”

        关玉乐得合不拢嘴点点头,咬着烟头吐出一口烟雾,他很少用男人的身份出现,现在有一种诡异的快感,那是行凶之后男性身份成了他最大伪装的隐秘快感。

        “是啊,我砸断了她的双腿,她没死,就是她再也邀请不了你看她跳舞了,前几个小时她还在翩翩起舞,可惜她的膝盖骨太脆弱了,我才砸了几下就碎掉了。”关玉眯起来眼睛,想到了倒在雪地里尖叫又因为疼痛而晕厥的孙梦梦,快感从脚趾到脊梁。

        他原本不想跟这个女生一般见识,无非是她虚荣尖酸刻薄点,可觊觎陈滇与那句骚货彻底点燃了关玉的愤怒,她那样恶心的嘴脸与陈家生重合,没人可以再用那个词汇称呼他,没人可以了!

        关玉咬着烟嘴,他现在好奇陈滇的反应。

        陈滇叼着烟,站在他身旁欣赏着,问关玉“有没有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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