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鹿盈捂住嘴,她一时口快,竟然下意识地把她和赵宇认识的事情抖了出来,看来景深还不知道她和赵宇的事情。
景深头上的筋猛地一跳,突然回想起那天的事来,明明不认识的两个人,赵宇却说要送鹿盈下楼,他当时只顾着解释,竟然没觉得奇怪,现在看来两个人的关系肯定没那么简单,不仅瞒着他不让他知道,甚至连鹿盈接近他的原因都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你是不是认识赵宇?”
景深的态度罕见地强硬起来,鹿盈支支吾吾不肯说,转身要走,景深却抓住了她的手腕。鹿盈有些无奈,这个人怎么回事,已经被赵宇惯成这个样子了吗?
事实上,景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和赵宇住在一起以后,也许是孕期激素不稳定的影响,景深的情绪开始变得不稳定起来,时常发些小脾气,碍于肚子里的孩子,赵宇都只得哄着他,就像他此刻抓心挠肝地执着在几个月前的一件小事,就只是想听鹿盈说一个答案。
鹿盈有些不耐烦,她甩开景深的手,“对,我是认识赵宇,在那天之前我一直是养的情妇,那天被他知道来找你以后就被他甩了,你满意了吗?”
景深眼睛微微大睁着,鹿盈莫名地扫了他一眼,便急匆匆地走了。她就不该来打招呼的,明明都已经变成赢家了,还在这里和她这个败者炫耀什么。
景深怔怔地看着鹿盈像避之不及一般消失在医院来往的人群里,她说的话他听得懂,但却像天书一样难以理解。面前的电梯打开了门,他浑浑噩噩地走进去,按下楼层。
电梯在上升,而他却在下坠,他突然想起他刚刚怀孕那段时间,赵宇很少在他家留宿,有时吃过了晚饭跟景深接吻到勃起都要找理由离开,原来是因为这样,难怪他那么重欲的人那段时间显得那么克制。赵宇从来都不属于他一个人,他也没资格跟赵宇要一个身份,甚至连情妇都算不上。
赵宇需要的只是他的身体。
在景泠的病房门前,他调整了好久才挤出一个看起来没那么难看的笑。新年之前,景深和景泠已经决定接受新的治疗方案,新的主治医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明天就会抵达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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