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余老板,再加上一个相当于没有的林乐乐把柜台挪开,再放回去。等他再把视线投向那个男孩时,看到有个染着黄毛的青年在摊子跟前。
黄毛弯着腰从鞋盒里挑挑拣拣半天,最后把手揣进口袋里。林乐乐站在他旁边,一脸不爽地啐了一口说:“怎么又是他?恶心死了。”
余老板也凑过来,问:“谁?”
林乐乐伸手一指,咬牙说:“黄毛那个二流子。”
老板一看对街,心惊胆战地说:“快让我躲躲,别又被他看见了。”
林乐乐哈哈大笑,说老板被吓出后遗症了。李塬张嘴想问林乐乐,黄毛和小鞋匠的关系,谁知林乐乐一跟他对上视线,脸一红头一撇忙去了。
他只好压下心里的好奇,对街的黄毛手揣在兜里已经离开,小鞋匠还是安安静静地坐着。没人来的时候,他一只耳朵挂着耳机,不知道在听什么。
李塬适应性良好,没几天就和饭馆里的人熟悉了,林乐乐也不像之前那么臊眉耷眼的,偶尔也跟他搭上两句话。饭馆人虽然多,但都是实在人,没什么幺蛾子。
中间那个黄毛又来了两三回,每次余老板都躲到后厨去,林乐乐也鼻子不是鼻子的。李塬以为是什么穷亲戚,看着小鞋匠没反应,估计没什么大事。
一直到周末,在县城学校当会计的李翠桦终于有时间跟他好好聚一下。天不凑巧,那天大雪下了整整一天一夜,李塬半夜被冻醒,看到窗外厚厚的白,打了个寒颤,心里却想着,这么大的雪,小鞋匠今天还会开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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