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塬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填满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李塬沙哑的声音说:“你不怕我害你?”
“我认识你之后,你谁也没害呀。”
余应慈一派天真、纯然,李塬想告诉他这样纵容一个有前科的人是不对的,但此刻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想在这其中再沉溺一会。
李塬背着余应慈上楼,余光看到男孩的脚一晃一晃的,嘴里还哼着歌,全然不见刚才抽泣的小可怜样,这才放下心来。
他把余应慈放在沙发上,给他脱了鞋,握住他的脚腕子想看一下扭伤的情况。
余应慈整个耳朵都红了,期期艾艾地要把脚缩回来,不好意思地说:“脏……我还没洗脚呢。”
李塬笑笑,“先看看,看严重不严重,不嫌你。”
余应慈的脚很白,瘦骨伶仃地腕子连着脚背上凸起的骨头。但是脚趾却珠圆玉润的,如同围棋的棋子儿。
余应慈放松下来,脚搭在李塬腿上往前递了递。
毫无征兆地,那脚明晃晃搁在了李塬大腿根,差半个脚掌的距离就要触及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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