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塬朝他挪了挪,挡住另一侧吹来的风,声音也压低了:“我辞职了。”
余应慈惊讶地睁大圆乎乎的眼睛,小声得似乎是害怕惹他伤心,“你被开除啦?”
李塬忍俊不禁,也小声说,“是我主动辞职啦。”
余应慈这才放下心来。他突然兴起,伸长了手臂,李塬下意识地把手递出去握住他的手,皱了下眉,好凉。
结果余应慈咬着嘴唇挣脱开,顺着胳膊朝上摸索。李塬也有耐心地充当一个不会动的人偶。
直到余应慈摸到李塬头上短短的发茬,惊讶道:“哥,你怎么是这个发型!”
李塬为了让他摸得到,低着头,说:“和你想得不一样?”
“是,而且会让我接下来的动作显得有点奇怪。”
李塬不明所以。余应慈就嘻嘻笑了两声,摸着他扎手的头说:“呼噜呼噜毛,摸摸头,别伤心啦。”
李塬抬眼看向余应慈,青年有得逞一般促狭的笑意,眼睛呆愣地看向不知名的一点,但是整个人却无比鲜活,嘴角的笑容是萧瑟冬天唯一的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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