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应慈睡了一个美美的觉。李塬早上六点多起床去卸菜。
去洗手间肯定要经过余应慈的床,他轻手轻脚的,还是不小心撞到了小木凳,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余应慈迷迷糊糊的,声音软糯,“李塬?”
“嗯,我去上班,还早,你继续睡。”
余应慈带点鼻音哼了一声,翻个身,面朝李塬说道:“路上小心。”
李塬像被塞了一个暖水袋暖和,借着月光看余应慈白粉的脸,手掌放在他背上轻拍,“睡吧,乖。”
他尽量轻声快速洗漱,出了门。
冬天冷极了,余应慈家里也没搭炉子,大冬天和饭馆的小仓库都差不多冷了。李塬盘算着等发了工资先把炉子搭起来,暖和暖和。
他到了没一会,送菜的人就来了。
两个人沉默忙活着,但是李塬明显感觉大叔中间有几次都欲言又止。
他直起身来问道:“哥,有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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