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只会停留在过去。”

        “而你要向前。”

        那天晚上,伊柳拒绝了黎景想送她回家的提议,她同应锡走在寂静的街道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她垂头丧气地埋怨,“有时候觉得活着真没意思。”

        “我说过我们很像吗?”应锡问她。

        “没有。”

        “那现在说了”,他低头看了眼碎石路面,懒洋洋的语调,“我本来是我妈妈唯一的孩子,但是在前几年,我多了一个弟弟,从那之后一份关心被拆分成了三份,他两份,我一份。”

        伊柳转过头看他,面上意外,“我们还真挺像的”,转念一想,又说,“父母要把一碗水端平还真不容易。”

        应锡盯着她看,意有所指,“我本以为家中最小的孩子会得到爸妈更多照顾,现在看来也不是。”

        伊柳知道他在说自己,想反驳,“我爸妈对我挺好的。”

        “是挺好的,你多晚回家都没人管。”

        明明是嘲讽的话音,伊柳听了不仅不嗔,反而因为自己的苦楚被他人轻易说出口而感到轻松,“我是念在你跟我一样惨的份上,才不生你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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