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伊柳独自一人从宁镇起早搭车到市区上学,她自认为自己资质平庸,不算聪明伶俐,尽管m0索阶段不长,伊柳很快便习惯了这种生活方式。

        令她没想到的是,应锡今天迟到了。

        是睡过头吗?

        伊柳侧过头,发现应锡正一脸哀怨地盯着她看,她有些茫然,随即摆出疑惑的表情。

        “怎么没等我?”

        伊柳被问得发愣,“你还不会坐车吗?”

        应锡尚未回答,就在两人都沉默之时,一位中年妇nV气冲冲地进入教室,不顾众人的目光,走到蔡越彬的座位旁,愤怒地抓起他的头发就是一顿骂,“你这个Si孩子,先是害你爸被黎家辞退,现在还不好好读书!你装疯卖傻给谁看呢?”

        见蔡越彬不作声,妇人更加气急败坏,语气尖酸刻薄,“不读书就去找工作!我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没有用的孩子?跟你爸一样没一点本事!”

        像是仅有一人参演的独角戏,被生活压垮的这一瞬间,或许最歇斯底里、最崩溃的那个人,恰恰是此刻最无助的。

        伊柳在这时不合时宜地想起绿兰,她的妈妈被岁月冲淡了对梦想的执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