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见森德瑞拉笑得十分玩味便没把他的话当真,只不过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捂着胸口胆怯地向后退缩了几步。

        “后妈干嘛如此煞有介事,难不成真当真了吗?”他歪着头冲南柯笑得一脸灿烂,仿佛真是一个未经世事的纯洁少女。

        “我就说森德瑞拉会是个好孩子的,少吓唬我,我胆子不大的。”南柯微皱着眉向上看着森德瑞拉,浓密的睫毛像是墨水染成的鸦羽,隐隐约约挂着些晶莹的泪花,他从眉眼到脚踝都羞红了,娇滴滴地对着森德瑞拉扯出一个强颜欢笑。

        森德瑞拉向前几步把南柯圈住了,宽大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他绯红的眼角和红彤彤的眼眶,指腹轻轻擦去泪花,露出一个很柔情的笑:“就是骗你的,我才不是好孩子呢。”

        未等南柯向后逃,森德瑞拉将紧紧将人拥在怀里,紧得像是一对即便生死也无法分开的爱侣。

        森德瑞拉的头依靠在南柯天鹅般线条优美的脖颈上,伸出温热的舌头顺着跳动的脉搏将白嫩的皮肤濡湿,滑腻的触感像是蛇类在上面蜿蜒,南柯惊愕地打了个哆嗦,大腿都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可偏偏森德瑞拉每天丝毫要停止的意思,他温柔又急促地吻在他纤长的锁骨上,张开闪烁着寒光的、野兽般的獠牙,咬进了干净漂亮得如丝绸般的前胸,南柯疼得咬牙,闭着眼眸向后缩着,腰肢完成了新月状,就连足弓都紧绷得像是即将断裂的琴弦。他一阵吃痛,挂着羽睫上的泪珠也在阳光之下随着闪动,宛如沐浴春雨后的小蝴蝶在呼扇呼扇着它亮晶晶的翅膀。

        见南柯的唇珠都被咬红了,森德瑞拉才恋恋不舍地松口。雪白的胸脯处留下了一个极具色情意味的、鲜红的齿痕。森德瑞拉顺着他的咬痕再次用灵活的舌头将伤口舔舐,像是在标记自己的猎物。

        “你、你、你!”南柯臊得话都说不利索,结结巴巴地指控着森德瑞拉逾矩的行为。

        森德瑞拉不以为意反而拿舞会的事要挟他:“明明是后妈有求于人,怎么能这样对人指指点点,趾高气昂的?还是说后妈其实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后妈可不要怪我呢,是您自己没有把握好机会。”森德瑞拉故作烦恼,抿着唇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盯着南柯潮红的脸颊看。

        “那、那你要真的尿在我体内就会答应我吗?”南柯双手撑在他肌肉紧实的胸膛上,一副一个糖果就能都骗走的单纯模样,眼睛是全是真挚的渴求。

        森德瑞拉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满含笑意地看着羞涩的南柯,手却十分娴熟地探如南柯的胸衣,食指色情地游曳在丰满的沟壑处,一点点把圆软的奶子从紧紧束缚着的胸衣里揉出来、握入掌心。另一只手从后腰的脊骨处一点点向下摩挲,手指一转,贴着腰侧便如小鱼般活络地游进南柯的裙底,轻轻磨蹭着柔软的大腿一点点滑上隐秘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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