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德瑞拉拿着榛树的树枝插进了自己母亲的坟旁。他不爱他的生母——那个对他冷漠的女人。但除了死去的她,他无人可倾诉。

        最近几日,他总是愣愣地坐在母亲的坟前,想着漂亮的后妈,当少年纯粹的爱意被恨意代替,他便舍弃了原本纠结着的人伦,是父亲的人又怎么样?他现在只想把那个婊子按在身下,用他的鸡巴狠狠地惩罚爱偷情的荡妇。既然父亲管不住他,那就由他来管吧。

        榛树上长着一根奇异的藤曼,像他肮脏的欲望般野蛮生长。

        南柯发觉森德瑞拉最近好像很郁闷,总是一个人悄悄地走进森林。他想起了故事里灰姑娘的母亲是埋葬在那里,可能是可怜的小姑娘想妈妈了吧,于是晚上偷偷送饭时他又多加了一些好吃的,希望这样可以抚慰一点她的心。

        几天的天气很好,南柯采了一束白如雪的菊花走进了森林,他把花放到森德瑞拉母亲的坟前,忏悔般说:“亲爱的女士,我不是故意要强占您的丈夫,欺负您的女儿。但我却不得不做这一切,不过请您放心,我很快就会离开,您的女儿也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南柯坐了一会,起身走时,经过了那棵在短短几天里长得高大的榛树,他此时还感慨了一句这原来就是故事里神奇的榛树啊。只不过榛树却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奇异的藤曼不断的伸长勾住了南柯白皙裸露了一截的脚踝。

        南柯刚发觉脚踝处有些瘙痒,就被藤曼拽住绑了起来,主干的藤曼突然生出更多分支缠绕上南柯的双脚和双手。南柯先是觉得惊奇又想到这是童话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就非常良好地接受了这一切,然后用力挣脱绕在自己身上的藤曼。结果他用尽全力藤曼竟然纹丝没动,反而把他缠得更紧了。

        藤曼好像带着人的情绪,十分不满地用一根粗长的藤曼捅进了南柯的嘴里,还继续生长捅进他喉咙更深处,还分泌出香甜的粘液。

        当粘液在南柯的喉咙里炸开,他的力气像是被蚕食了一样,就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意识也逐渐模糊,眼前的世界倒坍般,大脑却如过电般酥麻,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酥麻,叫嚣着想被抚摸。

        藤曼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几根一起解开南柯的衣裙,缠上了南柯的双乳,越缠越紧,把白嫩的乳肉勒出艳红的痕迹,藤曼的顶端越来越细,如针般的细藤不停地往南柯的乳孔里钻。

        “啊、啊……好痛……好奇怪……”南柯眼神迷离,可怜楚楚地盯着甚至不是人的东西玩弄着自己。太超过,穿到莫名其妙的世界里被男人玩弄就忍了,为什么还要被植物玩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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