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痒,里面要痒死了……宝宝快进来,快把大鸡巴插进来给妈妈止痒好不好?”南柯沉溺在欲望的海洋里,一边扭着细腰把骚水流的到处都是的嫩逼对准杜苏拉勃起的鸡巴,一边把头扭到塔莎面前,用极度色情的吻法吻他的喉结。

        “母亲,可能会有点痛,要是痛你就咬我,我会放轻力度的。”塔莎舔去妈妈的泪珠,两指手指把妈妈狭小的后穴撑大对准了自己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

        “嗯、唔……好爽……宝宝好大……”两根雄伟粗长的鸡巴同时顶入他,他被肏得欲仙欲死……

        他的叫春对于两个少年来说比什么催情药都管用。

        好似竞争般,两个平时相处和谐的少年暗暗在他体内较量着,看谁能让妈妈更舒服。

        杜苏拉的龟头稍微有些弯曲,像钩子一样不停地刮弄着骚肉,鸡巴每一次都直捣花心,骚逼只能被迫分泌出更多爱液应对少年炽热的欲望。

        塔莎的鸡巴竟然比杜苏拉的还大些,笔直粗壮的鸡巴肏得一下比一下重,原本不合适用来性交的后穴,现在被肏得流出了好多肠液。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他真切地感受到两个少年对他烈火一般炽热的欲望。

        啊……要被肏死了,但也好爽……明明今天之前还是对性爱一概不知的处男,下午就被肏成了婊子。南柯脆弱的自尊碎了一地,他小声地抽泣起来……

        “母亲,是弄疼您了吗?”塔莎停止了抽插去安慰他像瓷器一样易碎的妈妈。一向恶劣的杜苏拉也停止了肏弄,委屈地吻妈妈的泪水。比起肏妈妈,他们更想让妈妈快乐。

        南柯也感受到了两个少年的伤心,他安慰性得吻了吻两人的嘴唇,温柔地说没关系,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有点脏,好像是对谁都能张开大腿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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