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别墅占地极广,膝盖处的布料在一次次的摩擦下破裂出线头,温热的肌肤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时,顾一清被刺激的好像瞬身被电流刺激过一般,浑身一颤,发出一声低哑的轻叹,动作间掌心更是在毫不间断的反复摩擦下早就变的发红、发痛。
但是他却十分享受着这样的刺激和痛苦。
只有这样的感觉,能让他在冰冷的世界里觉得一丝真实。
仅仅是在空无一人的大厅里爬行,顾一清深埋在布料下的性器就已经有些微微勃起,顶出一个鼓包,叫嚣着想要抬头,渴望被主人顶弄、玩弄、凌虐。
毕竟这些都主人给予他的,独有的恩赐。
所以他享受着这样痛苦的欢愉。
如果可以的话,顾一清甚至愿意跪爬着走遍别墅的所有角落。
别墅大而空旷,恍若无人之境,顾一清并不知道他的主人,此刻在哪里俯视着他的独属狗奴。掌肉拍击在地面的声音,布料窸窣摩擦的声音,在这栋寂静宏大的别墅里回荡着,顾一清脚步不停,虔诚着爬向大厅中央那被华丽的吊灯照耀的最为明亮的地方。
吊灯很亮,就像曾经在每个深夜里,能连接他和主人进行沟通的光屏。
他睁大眼睛仰头直视着那如白昼的光亮,灯光将顾一清脸上变态痴迷的神色照的一清二楚:“主人,狗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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