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会再见吗?他们的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死亡和黑暗在此刻是如此忌讳。

        无名没有去摘那个束缚他的发带,也没有从地上起来,只是悄悄地用红着地眼睛望着他。屁股还露在外面,滴滴答答淌着水。

        静谧又淫乱,温顺又锋利,斩尘想,这是只有他才能看见的镜中影水中月。

        他忽然迫切地想要去拥抱,去拥有,去把飘渺的影子和虚无的梦焊在自己的骨髓里。他想听他哭,想听他笑,这些卷着罪恶的冲动如此迫切,就好像要逼着无名把此生耗不完的喜乐悲欢都用在此刻。

        他踹了那颗光裸着的屁股一脚,鞋底在左边的臀瓣上留下泥土的青灰色,有一些难以启齿的欲望被填满了一点,他听着着无闷哼一声,四脚着地向前踉跄了一下。

        "向前爬呀小狗。"

        说着他又用脚尖踢踢右边的臀瓣,粉嫩的肉团又被压红了一小块。

        无名从脖子根到耳朵尖已经红透了,从这里到树下还有好一段距离,爬过去对他来说实在太羞耻太艰难。他哼哼着抗议道:"不行的,太远了。"

        斩尘却笑,心说到你这么厉害一个碎梦,怎么会爬不过去,无非就是不想爬。他蹲下来,拍掉了刚刚踢上去的泥印,又忽然把手扬起,重重往下扇。斩尘没舍得用十分力气,响亮的巴掌声交织着远处的雷鸣,还是打得无名哆嗦着求饶。他没理。

        莫约两边共扇了十来下,无名忍不了了,爬着向前躲,却被拖着腰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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