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眷恋又有些害怕地蹭了蹭他的手,“主人……”

        罗杨擦干贱狗脸上的泪后,贱狗已经不再害怕了,安静地等待着主人的惩罚,脸上甚至还露出期待的笑容。

        “这次的惩罚你自己来做选择,自己选一个方向,爬过去。”罗杨对贱狗说。

        虽然是给了贱狗选择,可是对于贱狗来说,无论哪个方向都是未知的惩罚,与其说是选择,不如说是看运气,他根本没得选。

        贱狗却不这么觉得,主人能给他自主选择的权利,是他的荣幸。

        “贱狗谢谢主人。”贱狗用脸眷恋地蹭了蹭罗杨的鞋,撑起身体选了一个方向爬。

        他现在爬行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也不用罗杨再用狗绳拖着他走了,一摆一摆的,像个小鸭子。

        罗杨有些遗憾,他有些怀念拖行时贱狗跟不上还要用尽全力跟上他的狼狈样,但贱狗能自己爬是最好的了,毕竟拖行对膝盖也不太好,如果贱狗的膝盖坏掉,那后面很多调教贱狗就享受不到了。

        贱狗艰难地往前爬,冰冷坚硬的地面将他的膝盖磨得通红,还很痛,后穴的按摩棒随着跪走的动作不断摩擦着前列腺,又痛又痒,让贱狗冷汗涔涔,脸颊却是快感的艳红。

        心里刚刚想要停下来,身体被一次次惩罚后形成的条件反射已经开始颤抖了,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恐惧让贱狗不敢停下来。

        贱狗已经记不清自己是谁了,主人用一次次的惩罚和调教让他用身体记住“不能拒绝”“听主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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