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罗杨低头看他,贱狗似乎被噩梦侵袭着,嘴里含糊嘟囔着什么,身体还在不断颤抖。

        罗杨按下了手中的开关,贱狗体内的按摩棒立刻开到了最大档。

        “啊啊……啊啊啊……”按摩棒抵着贱狗的前列腺剧烈抖动,快感席卷了贱狗的大脑,让贱狗一下子从噩梦中脱离而出。

        罗杨关闭了开关。

        快感戛然而止,贱狗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发出委屈的“呜呜呜”。

        “起床了,贱狗。”罗杨对他说。

        “遵命,主人。”贱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用肩膀撑着身体,一点一点从行李箱里挪出来。

        经过十几天的训练,他已经适应了这样从行李箱里出来的方式,也适应了每天晚上都睡在行李箱里。

        但主人不是每天都会叫他起床,只是贱狗也分不清主人是不是每天都准时叫他起床。

        在黑暗狭小的环境中待久了,身体、心理的痛楚不停折磨着他,贱狗只觉得每一秒都刻骨铭心。

        他的阴茎和后穴都被堵住,不会再出现第一次失禁的那种状况,那样会让主人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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