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面,贱狗已经浑身颤抖了,生理性的眼泪和口水鼻涕混在一起,弄得满脸都是,肠道和膀胱里满是液体,他的腹部高高鼓起,那个地方的肌肉被绷成薄薄一层,皮肤也被撑开,到了极限。

        本该只有痛苦的,但是甘油里的特制药物渐渐被吸收,贱狗痛得脸色发白,但脸颊又透出一股病态的红。

        “嗯……嗯……主人……好难受……”贱狗不自主开始呻吟,企图得到主人的怜悯。

        但罗杨没有看他一眼,全神贯注地往已经快到极限的肠道内注入甘油。

        挤完最后一滴后,罗杨飞速抽出灌肠器,往里塞了一个拳头大的肛塞,将肛口撑得透明,把液体牢牢堵在里面。

        “贱狗受伤了。”罗杨抚摸着贱狗被撑到快要透明的肚皮,手指在伤痕上打着圈。

        “贱狗……贱狗错了……贱狗不该受伤……求主人原谅我……”贱狗被手指吓哭了,哭着求原谅。

        “我要怎么原谅你?”罗杨问道。

        “贱狗……贱狗……贱狗求……求主人惩罚……呜呜……求你了……”贱狗被体内的燥热和腹部的痛苦折磨得快要说不出话,脑子不清醒,开始了胡言乱语。

        “贱狗确实该被惩罚。”罗杨找来了绷带,“主人给贱狗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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