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醒来后,发现自己被换到一个明亮的房间,眼前是一堵高高的黑墙,墙上有一个洞,上半身被束缚在这个洞里,手臂被拘束带紧紧束缚在胸前,腰部以下在洞的另一边,大腿和小腿被牢牢固定在墙上,洞口边缘是冷硬光滑的金属,严丝合缝地卡在贱狗的腰部。

        房间很明亮,甚至对贱狗来说有些过于明亮了,一盏灯直直对着贱狗的眼睛,闭着眼,那灯光也会透过薄薄的眼皮。

        贱狗侧过头,避开过于明亮的光线,墙的另一头突然传来开门声,随机而来是沉稳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向贱狗靠近。

        细腻冰凉戴着手套的手抚摸着贱狗的阴茎,让贱狗浑身一抖,被鞋底碾压的痛苦还残留在他的脑海里。

        罗杨揉了揉手中分量不小的阴茎,尿道口因为尿道棒的开拓,有一个小拇指大小的口,比原来的洞大了一点。

        “贱狗,见到主人怎么不叫,我可没有堵住你的嘴。”罗杨漫不经心地开口。

        贱狗想起之前的折磨,抖了一下,害怕主人又想出什么方法来折磨他,尽管心里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开口道:“主人,对不起……贱……贱狗没有听到主人的声音。”

        看来还不够痛,竟然还有心思找借口。

        罗杨临时改变了调教方法,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装满水的橡胶袋和一个导尿管。

        他把导尿管插进阴茎里,动作有些粗鲁,直直插进脆弱的膀胱里。

        贱狗被疼得一抖,没有适应扩张的尿道难以承受这种横冲直撞的痛苦,只是他想起主人之前的话,只敢发出忍不住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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