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捆绑他的绳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竟然崩不断,看似柔软,却有金属般的坚韧。

        霍长典只能暂且忍耐,等待着此地的主人出现。

        可是他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都没有人来,甚至之前的定时喂食都没有了,只有金属臂会来给他打一针营养剂维持他的生命,对他而言时间已经变得模糊不清,无法计量。

        这样不管不顾,比直接严厉的折磨来得更让霍长典难受。

        无边无际的黑暗与身体上的痛苦同时折磨着他的精神和身体,软刀子似的将支撑他灵魂的脊梁一点一点地刮干净。

        这一切都让他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如何逃离这样的折磨。

        寂静的深夜,霍长典难免想到过去的自己,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许多人的性命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是可以随意掌握他人生杀大权的下城之主。

        可冰冷的黑暗渐渐侵蚀他的精神和身体,让霍长典的精神似乎都出现了错觉,好像那些荣光,那些纸醉金迷,那些木仓弓单火药,变成了他的臆想。

        他被困在这里,唯一能证明过去的似乎只剩下他越发印刻在脑海里的记忆。

        霍长典想要呐喊,喊出什么人来,但口球让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连口水都含不住。

        等突然打开,几乎击溃了霍长典的视觉系统,在他的视网膜上留下深深的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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