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被你在耳垂上咬了一圈,现在还是麻的呢。”怀洲说这话时倒也不是在怪姬薄,但是他刚醒,语调软绵绵的,说耳垂被咬麻的时候,突然就带上了一点撒娇感。

        “我错了洲洲,下次一定更小心点。”

        ‘叮咚’一声,姬薄的手机响了。然后又是接连好几条的消息。

        “嗯?谁找你?”

        姬薄看着刚刚加回来的怀越,给他猛猛发了一串的问候:

        【你不是千杯不醉的吗?我小舅舅喝醉了不说,那你怎么喝醉的啊,你说话啊说话啊姬薄!】

        【我又回忆了很久,当时我包里的卡是不是你故意偷换的?趁着我忙起来没注意到,就把我小舅舅骗走了!】

        姬薄:啧,现在才反应过来,不过……他都当了这么久的畜生了,怀越想骂就骂呗。

        这一切当然不是偶然,不过是他蓄谋已久罢了。

        “谁呀?消息发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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