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怀正准忽地大吼一声,“别跑!我今天得把你灌醉送到我洲哥床上去,大家伙都等着看你行不行呢。”
姬薄终于弄清了他们的真实目的,一时间哭笑不得:怎么和他以为中的情景,差别这么大呢?
‘咚’地一声,刚刚还豪言壮志说要把姬薄灌醉了丢进房里好办事的怀正准直接摔在地上。
姬薄叹了口气,认命地把人从地上提起来。
“干、干嘛啊……我还能喝。不是,兄弟你怎么还在这?不行不行,良宵苦短可不能再耽搁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还是好好走路吧。”要不是这人是怀洲家的,他真想把这醉鬼直接丢在外面的长椅上。
唉,一会可得多亲两口,才能弥补自己现在心灵上的损伤。
姬薄装出一副喝得半醉的模样,把怀正准架了回去。
“抱歉,我好像有些醉了……能借你们家客房休息会吗?”
怀家几个长辈笑得合不拢嘴:“哎呀,见外了不是?都是洲洲的朋友了,那哪有睡客房的道理啊。他房间很大的,你们去那儿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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