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对,我没觉得你占了我大便宜。”姬薄顿了一会,似是在组织语言,“我之前就说了,这一月我压力很大。”

        “嗯,我知道。”

        所以呢?

        “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毕竟这一月我需要接触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怀洲摇摇头。

        姬薄笑着开口:“想你。”

        怀洲眼皮一跳,被对方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说的耳朵发烫:“想……想我……?”

        阿越也经常说过这样的话,但怎么和从姬薄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呢?怀洲把这心头涌起的奇异感觉,归因于他们睡了好几次。

        毕竟他可不会睡大外甥的。

        “是,很想你。毕竟仅是和你吃个饭的功夫,我的病症就会好转一些。说起来我得跟你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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