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薄自觉他们上次在浴室玩得很尽兴,他也比较收敛,一没给怀洲灌酒,二没把怀洲玩得晕过去。而且怀洲那天也叫得蛮爽的……

        姬薄心花怒放,觉得这次的试探非常圆满。

        可一连好几天,怀洲竟一直泡在他给对方准备的画室里,他去工作,白天怀洲就在画室里呆一整天,他回来,怀洲勉勉强强和他吃个晚饭,随后又找借口走了。

        姬薄面上不显,心里却已经想好了一百个给老婆下药的办法。

        就这么过了四五天,怀洲主动找上他,坦白说要聊聊。

        “好啊。聊什么?”

        “我觉得上次那样有些奇怪。”

        姬薄努力维持着笑容:“嗯?哪里奇怪?”

        ——要是怀洲提出要中止合作的话,那他今晚就把藏在柜子里的药下到怀洲的牛奶杯里。先把人弄晕,锁在床上做个三天,叫怀洲没力气下地。他会一直拉着窗帘,叫怀洲只有在吃他的鸡巴的时候,才能勉强计算时间。以那些药的效用,只要七天、他就能……

        “本身的交易就是对我有力的,上次做爱我又那么舒服。唔。”怀洲拧着眉,颇为纠结,“我们只是合作对象,每次都是你努力把我伺候得那么爽……很像我占了你便宜。”

        姬薄表情一愣,怔了半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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