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还要怎么进去?里面已经是……呃嗯……”

        姬薄接了他的话:“对,就是抵着你的子宫磨一磨,我龟头很大很粗,你已经感受到了吧?不需要做什么的,你只要放松一点……身体上、精神上。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交给我。”

        姬薄又不遗余力地宣传了自己的龟头有多粗、多涨圆,光是压过去,就会叫那团不断翕张的娇嫩宫口爽得吐汁。

        怀洲被诱惑了一下下,意志顿时变得不太坚定,他点了下头。

        下一瞬,他的身体就被倏地摁到姬薄的胯下。

        一串沉闷的“啪啪”腻响后,对方的胯部似乎和自己的臀丘紧密连接在了一起,后面的事怀洲根本无从拒绝,那龟头抵在肿胀的软肉口,然后毫不留情地又顶又碾,在敏感的宫口连续开合,抽搐着露出一道脂红黏腻的松软肉洞时,更是毫不迟疑地又顶了一下——

        “呃嗯,啊!”

        龟头一下子把这只软嘴彻底碾得内陷进去了,怀洲没有丝毫准备,穴口怎么都夹不拢,大股大股的湿液涌泄出来,那软肉最后的抗拒都成为了徒劳。整个肉道都变得水津津的,鸡巴随便在哪处骤缩的软肉壁上戳刺几下,就把那骚肉刺激得连连战栗,最后服帖地凹陷下去,将姬薄的性器牢牢裹住,缓慢而热情地吞含嘬吸起来。

        怀洲哭哼着扭动起来,他一时间忘了自己身下的那刻肥嘟嘟的肉豆还被姬薄掐在指尖,这一胡乱挣动,直接叫那刻脆弱的小东西遭受了一番苦楚。却也不痛,只是无尽的酸意在体内飞速蔓延。一下子刺激得肉屄越发热烫潮湿,裹着茎身痴痴按摩的潮红软粒似乎也蹭地膨胀了一圈,“滋滋”地前后翻滚,压出了一堆淫糜水声。

        “你是要我继续还是停止?”姬薄听着很是为难,“你在哭吗怀洲?但你里面流了很多水。尤其是靠近子宫的地方,哪里的水多的要把我的鸡巴泡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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