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没有收到任何侵害,反倒是这只滑腻多汁的圆臀,竟是被戳得微微变形了。

        一连串的狠顶捣磨,叫怀洲被酒精侵占过的身体愈发双雷,他双眸涣散地哼喘了数声,全心感受着被鸡巴顶穴带来的快乐。

        他也根本没想过,为什么一过来就骑在姬薄的鸡巴上了?明明没有看见姬薄脱裤子的啊……那这根怒勃的性器是什么时候露出来的呢?

        “哈、哈啊……慢点……”

        “嗯,慢一点。”姬薄答应得痛快,但双手却快速捏住了怀洲压过来的一对小巧奶子。

        手指极富技巧地上下画圈,将那团细腻滑嫩的娇肉连续摸、捏、再连着衣服一起揪住那颗被按摩得激凸出来的小乳粒。等到一系列的揉掐动作过后,乳首硬生生被男人搓肿了一大圈——

        “从小红豆变成花生米了,好敏感。”姬薄仗着怀洲会断片,便借机说出了一堆压在心里的话。

        “奶子真的好骚,捏一下就肿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发浪了,还想被我用舌头嘬一嘬?”说着,姬薄加重指尖力道,竟是直接把两颗绯红涨圆的肉粒压成了扁扁的红色长条!

        怀洲忍不住疯狂扭动起来:“别,别捏了……啊啊……好,好涨。”

        “哪里涨?”姬薄动作不停,故意慢吞吞地低喘两声,诱骗怀洲说出更多想听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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