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薄的演技无可挑剔,在怀洲提出要求时,他就扯了旁边的枕头,垫在怀洲腰下。然后耐心等待了一会。

        “现在呢,好些了吗?”

        怀洲适应了一阵,不断喘息着。

        被龟头强行撬开的菊穴麻麻的,周围那圈禁锢住冠状沟的嫩肉又有些发涩,轻轻跳动着,快感在那一圈圈湿透红润的肠肉间不断流窜。唔,一会撑得很,一会好像又适应了、很喜欢这种被鸡巴打开的感觉。

        他一直没说话,姬薄也不催他,脸侧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还在耐心地等待着怀洲的回应。

        怀洲想起家里人的交代:屌大技术好是其次的,最重要的还得他在床上温柔些,你身体特殊,要是遇上个喜欢玩花样的,受不住可就不好了。

        唔,等了这么久了,姬薄脸上也没露出什么不耐烦的神色。

        怀洲拿出家里人教得话术:“我要是想停止呢?”

        姬薄装作很大度绅士的样子:“唔,当然可以,我说过,以你的意愿为主。怀洲你稍微放松些,卡得太紧了我拔不出来。”

        说着,姬薄作势晃了晃,似乎真的要后退拔出屌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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