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洲表情错愕,满脸茫然。

        下一瞬,姬薄直接挺耸着胯间那根无比粗勃可怖的性器,刷地一下朝着他的腿根拍打过来!

        白嫩柔软的腿肉被左右乱甩的鸡巴狠狠抽打了数十下,那团娇气的软肉瞬间就红肿起来,斑驳交错的红痕突兀地浮现出来,软肉不断发烫,抖个不停。甚至在那根鸡巴还没完全靠近的时候,腿根处软肉就条件反射般快速颤了几下,紧挨着腿根的两只嫩穴也默契地一缩一张,两瓣小巧红润的蝶状花唇,像是呼吸般细微起伏着,只有感觉到那根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强势靠近时,软穴和骚唇才会忍不住剧烈颤动,热情地裹挟上去,契合地贴在茎身表面,在肉刃反复冲撞的过程中嘬上那么几下。

        “你好像适应得还不错?”

        “唔。”怀洲从鼻腔中发出几声短促的哼吟,姬薄的呼吸声也在瞬间变得无比粗重起来。

        “姬薄,你……”

        “嗯……奶子肿了用不了,用下面先感受一下我的鸡巴吧。”姬薄抿着唇,轻笑着,“虽然没有具体测量过,但是……按照肉眼预估的话,不管的龟头的重量还是大小,应该都算得上是超前的那批吧?”

        “怀越只说你很喜欢画画,你平时会画人吗?”

        “唔……不、不画。”怀洲轻轻皱着眉,身体被那根无比强壮的鸡巴顶得一颠一颠的,屁股轻晃起来,臀丘左右甩动的时候,兀地荡出一圈肉浪来。

        “我不喜欢画人也不会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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