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洲眼角掺泪,脸上带着点控诉的表情:“你现在又没喝醉,为什么要一言不合地亲我?”

        “抱歉,只是为了给你演示一下。要是事先打招呼了,可能体验感就没那么好了。下意识的反应才是最真实的,你说呢怀洲?”

        怀洲哪里见过这样能说会道又很不要脸的人,一时间被姬薄唬得一愣一愣的。

        姬薄又一条条给怀洲罗列出来:“你刚刚说你忙着画画?还喜欢不呆在一处?”

        “唔,嗯。”

        “但如果你每周都要相亲的话,是不是要浪费很多的时间,做这些无谓的交流?但如果你和我合作,那情况就不一样了,你家里人不会催着你每周去相亲,你也不用担心再次遇到和昨天的相亲对象一样的人渣。我不会对你在时间上的分配做任何干涉。怀洲,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怎么知道对方是人渣的?”怀洲难得没那么迟钝,“我们不是偶遇吗?”

        姬薄想也没想,直接卖了怀越:“怀越和我提了一嘴,我前两天刚好听圈内朋友说过和那个人渣有关的瓜。”

        姬薄怕怀洲深究下去,又说:“和完全不了解的人相亲,这就意味着会有风险,昨天我们运气好,遇到了彼此,刚好还算契合。但也许下一次,会遇到一个很无趣的家伙,然后不断重复着这一场场枯燥又无聊的交流。他们或许脾气还不错,但也不排除会有很烦人的家伙,比如不知道你的喜好,专门点你讨厌的菜吃,还觉得追求至高无上的精神快感很可笑。”

        怀洲忽地急喘起来,声音提高,朝着姬薄吼了一句:“不可笑,一点都不可笑。”

        “当然不可笑,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不要生气怀洲,我列举的这些可能性在未来都有可能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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