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薄很是为难:“他抱着我不撒手,我该怎么办?”

        哈?怎么办?要不咱兄弟俩搬个秋千去悬崖边,看谁先飞进海水里自杀脱罪好了。

        就在我和姬薄打电话的功夫,家里人又连着发了很多条消息过来。

        此刻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A:躲着谁也不见,不接电话不回短信,大概能躲个几天。

        B:老实交代,将功补过,今后好好做人,努力修复事业和家庭的双重危机。

        再次之前,我忍不住问姬薄:“我是说如果,如果哈……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道歉吗?兄弟你年轻有为,相貌堂堂,睡一次不亏,睡两次血赚,而且你干净啊,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家里人要是见到你了,估计也会谅解昨晚的意外。”

        姬薄这次更为难了:“怀越,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不喜欢和人亲近。如果你家里人因此误解我和小舅舅的关系怎么办?难道要我们一直伪装下去吗?”

        唔,这倒是,我小舅舅的人这么好,和他待久了怎么不动心啊?

        想到这,我当即舅吹附体:“你什么意思,和我小舅回去叫你很为难吗?你这看不上的语气是什么鬼?”

        姬薄:“……我只是。”

        “算了算了,你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我忍不住又感叹了一句,“姬薄你可真他爹的正直,得亏你是个无性恋,不然我非杀死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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