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办法的事,再怎麽说我这次碰到的对手是b我更为疯狂的怪物。不b他疯狂的话,是绝无战胜他的可能X。面对已经失去理智的野兽,唯一能与牠交谈的方式就是将自己给化为同样的野兽。不然,我与他之间是不可能有机会可以交谈的。」
「那这有用吗?」
「有是有啦,只是最後的结局我是可以这麽告诉你了。两头丧失理X的野兽,最後的末路,不是一方战胜的活下去,就是同样的双双Si去。这就是我们的下场。」
「……那,那你还打算这麽做!?这……这无疑是种疯狂的行径啊!」
「嗯,我别无选择。他给予我的感觉是太过於熟悉了,那是种我过去熟悉到不能再熟的感受,战场的焦味、屍T的臭味、红血的腥味,及那浓厚的Si亡气息。那些都曾是我过去十分熟悉的感觉。只是,这半年的时间是我让忘得差不多了,半年的和平,半年的生活,半年的心态,是令我失去过去拥有过的一切,使我退化,使我失败,使我战败的成为了一头丧家犬。我若不想再输一次,我是就必须这麽做。所以,你可不准阻止我喔,芬邦。否则,到时就别怪我没有警告你,而且那个时候的我,恐怕是会再次的开启那双被我封印已久的双眼……」
说得相当的悲伤又非常的可笑,我不只是在嘲讽自己,同时也在感叹。
脸上的表情是哭笑不得的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痛苦并扭曲着。
看进眼里的旁观者,他们两兄弟是都能看出我,其实是还在挣扎着。
理X与疯狂的相互拔河,是在心里互不退让的使尽全力,谁也不肯让谁再多拉一公分过去。因为,就算差一公分的差距,只要某方领先对方一公分的长度,就会让我再也没办法回归到现状。
届时──我将彻底的觉醒,变成那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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