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时他在接电话,他对姜玟桐和高塬b了个稍等的手势,便又继续讲他的电话。

        这电话听上去在说工作,其实一件事颠来倒去讲了七八遍,更多时间在听人扯闲篇。姜玟桐虽然单纯,但人却不傻,她把通话内容听了个七八分,大致明白这人是要晾着她的意思。

        又过了大约20分钟,张总这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电话,换上了一张公事公办的扑克脸。

        姜玟桐说明来意以后,张总冷笑了一声:“我都说过很多次了,我们不会考虑在你们这种小券商里开席位的,你不用再啰嗦了。”

        她只好道:“公司近期也在进行市场化改革,如果我们深度合作的话,未来可以在营业部帮忙代销你们的基金产品……”

        张总兴趣缺缺地低下了头,开始摆弄他的手机:“说得倒好听,你们营业部数量少,服务又差,能卖得出多少产品?开席位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我们在分批成立新的营业部,服务的话您也不用担心,我们方总现在很注重这一块,各种配套服务都在逐步跟上。”

        张总抬起眼皮,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注视了姜玟桐一会,慢悠悠说道:“哦?哪种服务?你知道,g我们这一行都很挑剔的。得像你这么漂亮才行。”

        金融圈权sE交易不稀奇,W糟事多如牛毛,但也少有人说得这么直白露骨,总归都讲究个T面。

        姜玟桐纵然生气,但毕竟有求于人在先,也不得不强忍怒意,拿出所里写的几份研报:“这是研究员新写的几份报告,所长让我拿给您,还请您指正。”

        张总哼笑一声,仿佛在嘲讽她不识趣,接着又摇头晃脑地看起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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