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不动,高塬又重复了一遍。

        “出去!”

        方才在前厅里他几乎就要暴起失态,好在厅里一些通透的长辈及时帮他解了围。

        他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亲生父亲带到了这里。

        关门前,高山冷冰冰地看着他:“你的诚意就看今晚了。这本就是一条血淋淋的路,等你以后就知道,感情……是最没有用的东西。洁身自好?那就更可笑了。一个小时,够不够你准备?”

        高山甩上门,带着一帮跟班扬长而去。他没有留下一个人,因为他并不担心高塬会跑,事实上……高塬也根本跑不出去。

        温暖的雪松香飘进了床帏,高塬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双柔柔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腰。

        高塬发狠劲去掰,却也不过是一阵轻柔的触碰。

        他没有力气了。

        然而身后的人亲了亲他的背,将脸贴紧他:“让我看看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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