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冲出去,将嫂子紧紧抱在怀里,给予歉意的安慰。
可理智又让我不能那样做。
原本简单的事情,因为我的一场宿醉变得复杂化。
我捂着疼得快要裂开的头痛,不知该如何是好?
母亲见了我,像看到瘟神一样避开。
对我嫌弃至极。
嫂子也变得深陋简出,每天除了非必要外出,其他时间她会将自己关在房间内。
眼瞅着,我也马上要开学了。
我在去学校之前,很想找嫂子好好聊聊。
聊聊她的想法和看法,也想打听一下我哥知道了我俩之间的事情后,是怎么样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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