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选择了持续，那就不该讳言于说Ai──和全天下所有相Ai的人一样。
但姜宁显然不这么想，她的世界永远都为姜澜准备了退路。
这当然也让X格敏感的nV人，徒增许多困扰。
“我当然也不是用......那种态度，来看你的。”姜宁不自然地避开视线，轻轻颤动的睫毛下隐约有几分脆弱的水光。“我还在找平衡点......很快的，很快就能调适好。”
“别担心。”
贯彻了整个童年的委屈，对妹妹产生绮念时的慌恐，在父亲逝世后对秘密不会被发现的庆幸，以及终于将X器埋入姜澜T内的异样满足。
零零总总的感情，却都成了让她睡眠不再安稳的负罪感。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撕下她从容的面具。
也许是nV人眼眶中盈盈的泪光太过不安，姜澜安静地凝望了半晌，才上手接下落下的水光。
“或者......如果真的让你那么困扰的话。”她迟疑着，缓慢说道。
“那就先做回正常的姐妹，也没关系。”
想象力丰富的nV人听后，轻易就将妹妹与其他人画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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