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知道就快说啊!」「别急嘛,大家。我还得确认几件事情。」面对众人的追问,亨利克神神秘秘地说道:「毕竟,数学家不打诳语。」
「不打诳语的是出家人好吗?」渥塔非常配合地吐槽。
亨利克一手扶在额前,张望着四周,最後终於在舞台边找到他的目标:「喔!亚纳涉先生!您怎麽躲那麽远?」
「怎麽?还有我的事吗?」在舞台边收拾着私人物品的主持人亚纳涉颇感麻烦地抬起头。和在主持时沉稳有磁X的嗓音不同,现在的他声音听来既懒散又疲劳。
「有呀有呀,关於大师那幅画。」在亚纳涉走回的途中,亨利克就好似跟对方是多年好友似地攀谈:「画是什麽时候送来这里的,你知道吗?」
「今天下午,好像还是市长亲自让人裱框送来的。」
「那有人有机会先碰到那幅画吗?」
「我想想──应该没有。画送来後就罩着绒布,放在舞台後方,有人去动手脚的话我一定会发现。」亚纳涉说完後打了个哈欠:「检察官先生,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回去休息了,再怎麽说我都没有嫌疑啊!」
「这也是……」渥塔感到为难地说道。再怎麽说,随便放人回去会产生什麽影响难以预估,但要是情况再这麽胶着下去,别说亚纳涉,就连其他嫌疑犯都难以留下。
「检察官先生,教授,我把流程表拿过来了。」
就在此时,加奈璃手持文件,小跑步地靠向众人:「抱歉,花了点时间才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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