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只是打来挖苦我,那就免了吧。」
「别这样嘛,纳瑟西斯。我只不过是听到你为了今天的春之祭下了一堆苦功,非常好奇最後结果罢了。」
纳瑟西斯皱着眉头,掂量着要不要和对方再说下去,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在风险最高的那场输掉的。」
「你们那个会长吗?听你说过他很难Ga0了。」
「不是。今年要是真和他再打一场,我不认为会输。我可是把那家伙的个Xm0得一清二楚。」纳瑟西斯冷笑了声续道:「是另一个学弟。」
「学弟?谁有这麽大本事?你难道没把他难堪的往事给挖出来?」
「那招前一场就用掉了。而且──」纳瑟西斯瞥向不远处的床上,仅裹着一条薄被沉沉睡着的伊湜塔。事实上,他整个晚上花了不少工夫才把她安抚下来。
「而且那招对他不管用。」纳瑟西斯边说,边把搁在椅背上的夹克抛了过去:「事先我就觉得有些蹊跷。别说那家伙难堪的往事了,连他是哪里人,从哪所高中毕业,所有你能想到的问题都没有答案。他十几年的人生完全没有轨迹,简直就像──」
「简直就像凭空诞生的人物一样?」
「哼,大概就是这意思。」走回窗边,纳瑟西斯自嘲地笑了声:「真是失态,以情报自豪的我居然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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