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该不会是──」

        不料就在这时,瑞尔搁在书桌上的手机突然大声作响,一阵不祥的预感闪过他脑海,让他三步并两步地冲去,没看号码就把手机接起来。听到话筒另一端传来的并非佳蒂惊惶的声音着实让他松了口气,然而等他定神一听,才发现那声音b他原所担心的还要更为可怕。

        「怎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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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田野间,点着明亮灯光的高铁列车好似一颗流星无痕地划过。

        亨利克在座位上,悠哉地翘着脚,从搁在一旁空座位上的公事包中cH0U出文件,思绪却漫不经心地飘向刚才在医院碰到德雷一事。

        本来关於搜查案件的助理,他便打算从现在所带的这群大一生里找了。b起两三年就会离开的硕士生,或是总为论文所苦的博士生,果然还是待得久,又相对对事物成见不深的大学生b较好些。毕竟这案件看来没Ga0个几年是不会结束的。

        尽管说出来很伤人,亨利克原先完全没有考虑过德雷,确实他的身T素质相当不错,但要是助理能够常常动动脑,提出些有意义的见地b较好,需要T力的场合倒不是那麽多。说起这点亨利克认为b他适合的人选太多了。

        然而,听到德雷的家庭状况,亨利克的同情心不禁油然而生。跟普通上课的教授们b起来,教导实战演练的他已经是b较能和学生有所交流的人了。但在课堂上他依然完全看不出果敢的德雷竟背负那麽沉重的命运。

        就算只是一点点也好,要是能让他少担一点心,专心念书的话,大抵也算是功德一件吧──当然,要他能持续努力下去才行。

        「呵,我什麽时候还真变成老师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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