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装了一封电脑打的便签,只写了致雅沃德?普兹莉小姐,相信您会对这个相当感兴趣。还有一张光碟。」普兹莉把信封平放在桌上:「光碟里面可JiNg彩了,是那名凶手的自白录影。」

        「等、等一下,这是怎麽回事?」瑞尔难以置信地叫了声:「那你知道这封信是谁寄的吗?」

        「当然不知道啊,否则警方早就能把事情弄得一清二楚了。」普兹莉轻叹了一口气:「看来你应该也没收到一样的光碟。」在瑞尔点头确认後,普兹莉又讲了下去:「我和其他记者同业确认过,只有我收到。」

        「是不是因为你是社会线记者的关系?」

        「我也想过,但是我们团结日报的市占率也不是最高的,想引起广泛注意的话应该丢更大的报纸或更多间报社吧?」普兹莉有条有理地分析着:「而且信上明确地写出我的名字,表示应该是以寄给我本人为目的。对方知道我和那起事件的关联X。」

        「所以应该是那天在现场的人喽?」

        「这倒不尽然。」普兹莉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考虑怎麽开口:「那天事件结束後,你和你nV友马上就被送到医院去了,但是包含我和我男友在内的三个人都留在现场,不只被拍到,还有接受访问。」

        「其实她不是我nV友啦……」瑞尔小声地嘀咕道後,又恢复认真的神情:「这样的话,对方把光碟给你的目的应该就是综合了我们刚说的两个原因吧,特别是你的社会线记者身分。」

        「嘻,但这麽说起来还真有点毛骨悚然呢。」普兹莉虽然冷笑了声,但瑞尔一眼就能看出她心里的畏惧:「你想想,对方能查二十年前的案子,还做了这种诡异的光碟。我真的想不到用意是什麽。」

        瑞尔想了一下,仍无奈地耸耸肩:「不管怎样,对方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你最近一定要小心点呀!」

        「那你要保护我吗?」「啊?那……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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