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回去吧,我和谬濂去回报就好。」枣微笑,「好好休息吧。」
「那我们先走了。」
「路上小心。」
望月撑起伞,殇很习惯地将伞接过去,两个人就这麽肩并着肩离开。
枣皱起眉,「谬濂,你说...他是神族?」
「有点像、又好像有点不一样...感觉很熟悉...」谬濂搔搔头,像是想到什麽一样大叫:「啊!就像是尘魄!还有魄音先生!可是...那种气息是怎麽回事?不像神又不像人...还有一点点妖力...啊啊啊啊啊好烦啊!」
果然吗?
「好了好了、别去想了。」枣笑着,「当心用脑过度。」
「枣小姐别取笑我了...」谬濂苦着脸,「要知道、那种混合许多种不同力量的人最恐怖了,除了要控制好T内平衡以外、还要抑制住崩毁和被狩猎的危险。」
枣皱起眉。
谬濂是个半仙,所以他知道这种平衡有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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