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钱小姐主动负责扫尾逃避,赵亮和孙行之走到yAn台,各自点上了一支烟。赵亮直言不讳,问:“你因为什么滞留?”
孙行之哑然失笑,答:“当真就这么容不下我。”
小赵总毫不掩饰:“嗯,基本上,算是天敌。”
孙行之笑容渐冷,道:“既然这么在乎,当初何必要走。”
赵亮分毫不让:“我走那么久,你不一样没机会。”
很多时候,一时的不甘大多只是失去了一份习惯。习惯了有某个人一直陪你走,忽然有一天她告诉你,她提前到达了车站,那份独自面对前路的彷徨,往往会带来失重感。冷静下来之后,时间自然会帮你分清楚理智与情感。
孙行之想了一下,说道:“也行,赵总有专业优势,告诉你说不定能开拓一下思路。”
孙检这次来本市,主要是因为隔壁省一个高官的贪W案。疫情叠加中美关系紧张,对于这个案子倒是塞翁失马,把他一部分家人扣在了关内,要不然现在一大家子人早已全部叛逃国外。人是拦住了,但苦于没有找到证据。官员被扣押在任职的隔壁省,家人主要居住地在本市。孙行之围着他在本地的宅子转了半个多月,无从下手。这一家的反侦察能力超一流,大部分黑钱早早被洗白流向国外,没来得及洗白的受贿资金不知所踪。明面上的搜查与调查一无所获,暗地里的窃听器种一个被拔一个,移动和固定通信被昼夜监听也毫无所得。偏偏赶上防疫措施升级,年关在即,为了避免反复跨省,孙行之一行人等甚至打算放弃回去过春节。
赵亮听完,问:“他在国内的家人还都有谁?”
孙检答:“一个十五岁的小儿子,还有孩子的姥姥姥爷,老婆和大儿子已经跑了。”
思忖半晌,小赵总把烟蒂捻灭在琉璃盏,说:“孙检应该知道,我们真格科技一直是以遵纪守法为行为准绳的。”
这话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弦外之音,孙行之熄灭忽明忽暗的烟:妥,这事儿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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