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必护得家人周全,那些背叛过伤害过他们的人,通通都要他们付出代价!

        云苓正沉浸在她醒来的喜悦中,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犹自絮絮叨叨,“奴婢这就去前头禀了侯爷和夫人,他们一定很担心。”

        爹回来了?记得十二岁那年,爹应该戍守在凉州才对。

        溶月的目光越过素墨纱窗,看到外头银装素裹的世界,恍惚中,忆起了前世的今日,正是侯府老夫人的寿辰。因为前几日过年,再加上这个原因,爹特意告了假回京。

        前几日下了一场大雪,自己玩雪时不小心掉入冰冷的池中,发起了高烧,今日才醒过来。

        这一年,娘还没有怀上弟弟,爹还没有被皇上忌惮,哥哥还没有摔断腿,她嚣张跋扈的名声...扈的名声也没有在京里愈传愈烈,正是最好的时机!想到这,她又止不住激动得颤抖起来。

        玉竹担忧地看着她,替她压了压被角,“郡主,怎的还是打颤?是不是觉着冷?奴婢还是去叫大夫再来看看吧。”

        这时,外头传来一声尖锐的声音,“郡主醒了?!”

        话音刚落,转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头发梳到脑后,穿一件秋香色折枝花镧边褙子,眼神却是飘忽不定,四处乱瞟。

        她将手中的缠枝莲花青瓷碗放在桌上,急急地上前来,假意揉揉眼眶,欣喜道,“我的好郡主,可算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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