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闻言,上来小心翼翼地绕过溶月的伤口,替她一边换衣服,一边担忧道,“郡主,您的伤还没好……”

        “无碍。”溶月看一眼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伤口,沉声道,“今日之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自己受伤的事,并没有瞒着她。

        “奴婢明白。”玉竹忙点头,手上的动作愈发轻柔起来。

        “郡主,您说四姑奶奶怎么不事先打声招呼就回了。”她奇道。又从匣中拿出对羊脂玉柳叶耳坠在溶月耳边比了比,自言自语道,“这个好,显得气色没那么苍白。”

        出嫁女子回娘家,一般是要提前知会的,沈婧琳这次这么急匆匆地回来,一定有什么事情。

        “我也不清楚。”看着溶月比比划划的模样,溶月笑笑,待她弄好了,起身道,“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她和侯夫人还未到荣喜堂的仪门处,远远就听见有女子的笑声自屋内飞了出来。敢在老夫人面前笑得这么放肆的,除了四姑奶奶沈婧琳就没有旁人了。

        溶月定了定心神,扶着娘进了门。

        房里可真热闹,二房三房的姑娘夫人们都来了,一屋子珠翠叮当,香风细细。中间炕上老夫人旁边坐着的那个粉面含春笑得花枝乱颤的女子便是沈府四姑奶奶徐沈氏了。

        见到她二人进来,二夫人一甩帕子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大嫂,方才姑奶奶还念着呢,可巧就来了。”

        徐沈氏听得动静,忙从炕上下来,走到侯夫人面前,拉着她的手热切道,“大嫂,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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