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早在家里把面和好了,就等醒过之后擀成皮子,在这里,没有饺子跟馄饨的区别,因为除了地方不同叫法不同,其实做法都是一样的,不像现代的馄饨皮皮薄,饺子皮厚,吃在嘴里口感不同,这里都是人工擀皮,不能做到那么薄。

        陆彩云洗野草,简又又便将那条剩下来的鱼给杀了,开膛剖肚动作利索直将陆彩云看得眼都直了。

        在等鱼去鱼腥味的时候,简又又把骨头放在开水里焯过一遍,去其油跟血水,然后再加入一些调料,熬骨头汤。

        醒面的时候,陆母将肉跺碎,砧板上呯呯啪啪的声音很是欢快,陆母闻着锅里飘散出来的肉香味,笑的连眼角的皱纹也出来了,她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家里过的本就拮据,以往彩云偶尔还要给又又送些粮食吃的去,日子更是不好过,现在整个家的都靠儿子给要打家具赚先钱,过年的时候也只是买一些尝个鲜,哪里一下子吃过这么多肉,更别说还有这么香的骨头汤。

        当初彩云为又又做的那些,如今这是得到了回报啊,果然,好人还是有好报的。

        在这个吃...在这个吃肉都都奢侈的农村,稍稍有一点的肉味飘出来,人的鼻子就跟狗似的那么灵,所以陆家门口,时不时的就有人或经过,或笑眯眯的探个脑袋进来问:“哟,逍云他娘,你这是发了呀,这么浓的肉味真是谗死个人,你们家逍云最近赚了不少钱吧。”

        “你说你吃肉,咱们这左邻右舍的也想分点汤喝喝呢。”

        陆母面对这些人无赖的嘴脸,哭笑不得。

        陆彩云举着菜刀冲到了门口,怒道:“我们家吃没吃肉,赚没赚钱关你们什么事,有本事自己也去买啊,眼谗别人家的东西,你们也好意思啊。”

        如果是心存善意的打趣,这无伤大雅,陆彩云也不会这么激动。

        可说这些话的女人,个个都在背地里陆寡妇陆寡妇的叫,骂她娘是勾引人的狐狸精,自己看不牢男人,却都把错怪在她娘的头上,都是一群嘴碎的刁妇。

        “陆彩云,你这是要杀人呐,不就是你家能吃肉吗,嚣张什么呀你。”说这话的,是陆彩云的堂婶,徐氏,她见陆彩云拿着刀冲出来,早就吓的往后退,指着陆彩云颤抖着叫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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