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平背叛了相爷,那个相爷一手调教视为左膀右臂的属下,没有什么比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更令人痛心失望跟愤怒的了,没有人去同情那具冷冰冰的尸体,因为他活该。

        “走。”容璟之一声令下,离开了树林,沿着小道往县里走,他鬼始神差的回头,看了眼道路的相反方向……

        张虎赶着驴车在简又又家门前停下,陆彩云不忘叮嘱道:“又又,你回去小心些,若你那大嫂再打什么坏主意,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知道了。”简又又笑看着像个老妈子似的啰嗦的陆彩云,心里暖暖的:“你也小心些,虎子,把彩云送回家你再回去。”

        张虎的家离她家比较近,而陆彩云的家还要再往北走。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张虎不屑的撇了撇嘴,对简又又谈不上好感,只因彩云跟她是好姐妹,他才会理简又又,若是别人,他都不愿意搭理。

        简又又并不介意张虎的态度,与两人挥手道别,接着转身,拉开自家的篱笆院门,蹑手蹑脚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寻着原身的记忆,她往主屋的侧边走去,与鸡舍遥遥相对的一间破屋子,千创百孔,下雨的时候屋里还漏雨。

        那便是她的住处,简又又嘴角剧烈抽搐,看对面的鸡舍都要修葺的比她的屋子结实些,她这过的日子真是连畜牲都不如啊。

        &n...nbsp;叹了一声,她悄悄推开残破的木门,进了屋。

        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她的住处太贴切不过了,一张木板床简单的靠在墙边,屋子中央放着一只方桌,桌子的腿还缺了一根,临时用一根木头抵着,没有凳子,于是搬了一块石头放在桌旁,算是她的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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