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榆没有任何人的指点，就能走到这一步，这绝对不可能。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中间偶尔有人给我说一点东西。”
“其他时候，我都没有进行你们那样的训练。”
陆榆状若随意，语气也是无比平静。
“原来是这样……”
厉浩点了点头，脸上带着若有所思。
然而下一刻，厉浩猛然起身，瞪大眼睛看着陆榆，问道：“你套我的话？”
陆榆嘴角带笑，缓缓抽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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