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居然如此诡辩,你给我向我们宗主道歉!”
这名寰宇神宫的成员被他揪住了衣领,却非但分毫不惧,反而还做出一副有恃无恐地模样得意洋洋道:
“诸位,你们看呐,这两仪宗的人要杀人了!”
“我瞧我们要是继续跟他们一道走下去,就算没被大荒教之中的敌人杀死,也得先被他们两仪宗的人给杀了!”
身旁那名身着破烂甲胄的精壮男子听到这里,也已是忍不下去了,盯着这名寰宇神宫的成员喝道:
“岂有此理,你怎可如此出言不逊?你些话也未免太过分了!”
这名身着破烂甲胄的精壮男子此言虽出,可那名寰宇神宫的成员却仍然摆出一副有恃无恐地模样,神态之间极为惹人讨厌。
他乃是料定了这名两仪宗内身着白衣的成员不敢将自己怎么样,此时才会做出如此姿态,肆意挑衅。
而那名身着白衣的两仪宗成员此时已是怒到了极点,碗口大的拳头眼看便要落在这名寰宇神宫的成员面庞之上,却被一声虚弱地喊叫喝止。
“沉香,他们要走你就随他们去吧,不必动怒,更不准动手伤人,知……知道么?”
这一声言语,自然是出自两仪宗宗主之口,他乃是强忍着身体剧痛方才开口,为的就是不要让这一行人产生剧烈冲突。
否则的话,一旦大荒教的敌人来袭,这一行人便会溃不成军,更无御敌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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