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媛失笑道:“你当然不知道了,因为那户人家,早已经成了临沂市的往事,便是临沂市的本地人,也很少再有人提及。”
“哦。”项仲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挑眉道:“他们是搬走了么?”
“不是。”柳雪媛摇了摇头,道:“是因为那一家人,都死了。”
“死了?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项仲达有些惋惜。
“没什么好可惜的,因为他们都该死。”柳雪媛声音冰冷了不少:“尤其是,这架钢琴的主人,更是该死。”
项仲达问道:“为什么该死,他们犯法了吗?”
“犯法?”柳雪媛忍俊不禁,从钢琴凳上站了起来。
来到项仲达面前,伸出手,用指尖在项仲达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冷笑道:“他们没犯法,但却冒犯了我们许多人。”
项仲达有些...仲达有些不大习惯柳雪媛的举止,把脸侧了侧,问道:“他们怎么冒犯到你们了?”
柳雪媛的手不依不饶,继续在项仲达的脸上,身上抚摸,带着鲜明的挑逗意味。
一边抚摸,一边冷笑道:“因为他们太能装了,装高尚,装圣洁,装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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