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电话过来,她才漫不经心敷衍了两句:“在自习教室,等会儿去找导师。”
“哦哦,什么时候有空?我们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我没有空。”
“我这边下雨了,路上不好开车,等雨停了我去伦敦找你。”
“别过来,我很忙。”
“那等小白兔生了小兔子我再去找你,圣诞晚会的票记得给我留一张。”
“你有什么事直接找陶管家好了,我课程多,空闲时间少,记性也不好。”
“我知道的,你不想见我。”纪长慕声音轻得像手边那茶几上的水雾,寡淡低哑,又掺和了诸多无奈。
终究是无可奈何花落去。
那头,也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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