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木椅上,耳边是不绝于耳的雨声,淅淅沥沥,长一声,短一声,犹如滴落在他的心口。
案几上点了一支檀香,香气从熏炉里飘散四溢出来,整个屋子里都是袅袅檀香。
他闭上眼睛,朦胧的白雾笼罩着他些微硬朗的侧脸,立体的五官上,终是几多无奈,消散不尽。
又过了半个月。
纪长慕养的白兔生了一窝小兔子,不多不少,正好五只。
他只留了一只,多余的都给了自己的学生。
只不过,他还是拍了一窝小兔子的照片给乔沐元看。
乔沐元对毛茸茸的小动物素来没什么抵抗力,再怎么不待见纪长慕,也反复看了好几遍小兔子照片。
她看完也没回应,更没多说一句。
天气已经放晴,纪长慕换了一套黑色长大衣外套,系上围巾,将庄园交给家政后,一个人开车去了伦敦。
他提前给陶文兴打了电话,知道乔沐元在剑桥,最近很忙,因为要彩排,常常很晚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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